蒙娜麗莎的傻笑

從聶拉木開始，就展開將近10天3千公尺以上高原的長途跋涉。

這個中國大陸西南角落的縣份，距離拉薩還有761公里，果然砂礫遍布、人煙稀少，在「國家級貧困縣」裡榜上有名。但是對來自都市叢林的城市鄉巴佬來說，一望無際的浩瀚，真是好看。

在西藏開車，花費在路上的時間是無法用路程距離來計算的。因為有些路段可能時速可以在每小時30公里，有些路段甚至每小時只有10公里。不過到了這裡，什麼都不想計較，開得快、開得慢，又怎樣？

日喀則市定日縣的協格爾鎮，是距離珠慕朗馬峰--也就是我們常說的聖母峰最近的一個鎮，海拔已達4200公尺，號稱「珠峰的門戶」。

這一天夜裡，總算嘗到「高山症」的滋味：要躺在床上，只覺得心臟撲通撲通地跳得很快，好像我之前跑了好幾百公里似的，根本無法躺下來；終於躺下，自己心跳的聲音根本誇張得睡不著，而且呼吸非常急促，好像吸不到空氣。翻來覆去一整夜，真正叫做「輾轉難眠」；只見同室室友不斷跑廁所、持續地嘔吐，看來我的症狀還算是輕微的。高山症真的不容小覷。